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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源将妻与子揽在身后,眉宇如怒:
“吾儿何罪之有”
“呵呵呵...”紫蓝长袍老者笑着摇头,玉白袍女子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又是一掌拍向赵长源。
狂风呼啸,顿时间四周如风吹雨打,玉白长袍女子这一掌,没有再向之前那掌一般,留有余地,而是想要将赵长源直接抹杀。
“师兄!退后!”
一声怒喝响起,屋檐瓦砾也咔咔作响,一名黑衫剑客飞掠而至,一剑斩向老者与女子。
“小师弟”赵长源疑惑,他因为一些事情被逐出剑冢之后,与以前的师兄弟们早就断了联系,小师弟怎么知道他今日有难
剑气与掌力纠缠,荡开强横至极的气息,黑衫剑客护在赵长源身前,沉声道:
“师兄,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带着嫂嫂和师侄先走吧。”
赵长源并不扭捏,颔首应声,牵起妻与子便谨慎退去。
随着赵长源的离去,赵无疆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朦胧,直至看不清晰。
最后,赵无疆看到黑衫剑客手持一柄三尺青锋,在他一声怒喝声中,青锋化作无数幽黑碎片,飞射向老者与女子。
画面戛然而止,赵无疆感觉四周的雾气在翻腾。
有温婉女子焦急的声音响起:
“长源哥,你看下阿无怎么了他...他怎么不哭也不闹你看看...你看看!”
“那帮人来自苗疆,阿无应该是中蛊了...”赵长源的声音蕴含怒意,叹息,疑惑:
“先去三叔家,他医术高绝,应该有办法...”
雾气继续翻涌,赵无疆心中紧绷,他知道,那温婉女子,多半就是自己的娘亲,而那赵长源应该是自己的爹,至于怀中的婴儿,便是小时候的自己。
他没想到,自己小时候,居然中过楼兰蛊,可为何他身体并无异样
“吱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长源瑶儿怎么了快,里面坐。”醇厚低沉的声音传来,赵无疆一听便知道,这是三叔公赵守年轻时候。
“三叔,阿无中南疆的蛊毒了,您看看救救他...”
接着便是淅淅索索的声音,似婴儿被接过,在打开襁褓诊断。
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随后则是赵守的一声叹息:
“楼兰圣蛊!
阿无怎么会中这种蛊虫长源,你与他们结怨了”
“不曾,今日,这苗疆之人,突然寻到我们,就要展开杀手,并且根本不像是冲我而来,而是冲阿无这孩子。”赵长源疑惑愤懑。
“难解...”赵守嗓音低沉:
“还要等几天,等蛊虫找到,才能寻出,到时候才能想办法...”
苍茫的天地间,只传来声响,赵无疆静静听着,不断传来爹娘与三叔公的声音,似在商讨着什么。
期间,小赵无疆不曾发出半点哭闹的声音,安安静静,只有娘亲不断哭泣自我责怪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啼哭终于响起。
赵无疆眼前的雾气在迅速消散,场景出现在一间陌生的屋舍,屋舍中堆放着不少药材,有几列书架,书架上都是药书。
木桌上,围着三人,盯着放在木桌上啼哭的小赵无疆。
“此时,便是查探楼兰圣蛊最好的时机。”
三叔公赵守黑发夹杂着银丝,他皱眉在小赵无疆身上摸骨诊断,面色初始不算担忧,但随着诊断,愈发沉重。
小赵无疆丫着双手,不知疲倦啼哭,连稚嫩嗓音都开始沙哑。
“蛊,与阿无,已经长在了一起,化作阿无的脊背,一点一点在吞噬阿无。”赵守叹息,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