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项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万人迷穿成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 第 54 章 坐轮椅的丑beta
一道美酒喷泉被送上了餐桌。
聚会的这家酒店有陆家的股份,经理听见陆家少爷带着帝国学校的同学前来聚餐了,免费送上了这份佳肴。
这道美酒喷泉,每隔十分钟都会自动更换一个口味,只要将酒杯送到喷泉口,就可以接到美酒,这也是这家酒店最招牌的酒水。
侍应生将这份美酒喷泉送到桌上时,立刻就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呼。
“我们都沾了陆少的光啊。”
“这个东西我只在电视上见过,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
在喧闹中,侍应生微笑着,毕恭毕敬地朝他们轻轻颔首,接着凑近陆湛,轻声道:“陆少爷,张总想见您。”
这家酒店的总裁是陆家的朋友,两家人关系不错,每次陆湛来这里用餐的时候,张叔叔都会跟他叙叙旧。
陆湛站起来,淡笑了一声,对席间的同学道:“我失陪一下。”
陆湛从座位上离开的时候,白年眼中划过一瞬的失落。
好不容易才能跟他坐得这么近的。
.....
酒店的走廊格外幽静,墙壁上挂着一些名画,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地毯。
明明是非常舒服的环境,陆湛想着的却是冬歉坐着轮椅,在地毯上行走会不会不太方便。
快到张叔叔的包间时,陆湛的目光还四下逡巡,希望能找到冬歉的身影。
他说要出去透透气,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当时自己应该陪着他的。
侍应生看到陆湛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轻声问道:“陆少爷,您怎么了。”
“没什么。”,陆湛垂了垂眼眸,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陆湛的光脑里接收到了一连串的消息,一闪一闪的发着紧迫的红光。
不好的预感瞬间弥漫陆湛的胸膛。
他打开光脑,点开一看,是来自互助会的消息。
里面是一直跟他联系的Oga的声音。
他在轻轻喘息,每一个字都说的那样艰难,像是在忍受什么剧烈的痛苦似的。
他在求他帮他。
对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解释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发了一个定位之后就再没有回应。
而这个定位的地址....
陆湛眼眸微眯。
居然好巧不巧,正是他脚下正站着的酒店。
....
李南炎吊儿郎当地给陆湛发消息:【兄弟,你怎么出去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我都快要等急了。】
陆湛按照互助会的Oga给他发的定位走去:【我在找人。】
【找什么人?】
定位并没有办法精准的确定对方的位置,陆湛走在走廊里,一扇一扇地将门打开:【互助会里认识的人,他说想让我帮他。】
李南炎沉默了很久,艰难道:【.....你答应了?】
【嗯。】
【我去!你居然真的答应了!】
陆湛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他这么震惊的原因,蹙了蹙眉:【有什么不行吗?】
他站在了最后一扇门前。
如果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排除,那么就只剩下这里。
一直在互助会跟他聊天的Oga,就在里面。
陆湛抬起眼眸。
那是一扇紧紧关闭的门。
陆湛转动门把,但是并没有任何反应。
门似乎从里面被反锁起来了。
这对于陆湛来说并不是问题。
他站在门口,上面自带虹膜辨别,对陆湛的眼睛进行扫描后,自动解锁。
陆湛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李南炎的回复适时传来:【兄弟,你不会真不知道互助会的真正用处吧。】
【互助会的创立意义,是让Alpha志愿者在Oga发情时对他进行临时标记。】
【而他们所谓的“帮我”
其实是....“求你咬我”
的意思。】
门已经被推开。
陆湛整个人顿在那里。
浓郁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像是这个世界上最醇香的烈酒。
此时再后悔,已经太晚了。
明明信息素的气息如此浓烈,可是此刻,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陆湛微微眯了眯眼,走了进来。
“....谁?”,门后的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
那声音极其微弱,带着威胁和防备。
只是那声音太娇太媚,完全冲淡了这警告的意味。
陆湛缓缓转过眼眸,终于找到了悄悄躲在门后的Oga。
房间里没有开灯,十分晦暗,他一时之间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Oga咬着自己的手指,不知是在抚慰着什么还是在忍耐什么,手指被要咬破出血,眼睫轻轻颤抖。
陆湛生怕他伤到自己,伸手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却在那个时候看清了那个Oga的脸,一时之间僵硬在原地。
空气仿佛瞬间安静了。
他怔怔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眸中是浓重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因为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不是别人....
而是,冬歉。
.....
他眼底的情绪剧烈地一颤。
一直在互助会和他聊天的Oga居然是.....冬歉。
可冬歉分明是一个beta。
陆湛恍然明白,冬歉的性别只是白家的谎言。
难道,他一直做的那个梦.....是真的?
没等他继续深想下去,冬歉便虚脱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轻轻喘着气,虽然还有意识,但被欲望掌控的他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难以启齿的黏腻感侵占着
冬歉的大脑,他指尖轻颤,整个人仿佛融化了一般。
好热...
冬歉想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却又苦于没有力气。
残留的意识提醒着他,眼前被他依赖着的人,气息不知为何竟是这样的熟悉。
冬歉努力撑起一点点精神,恍惚着,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因为信息素的安抚,他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明了一点。
摇晃着的重影慢慢叠合,浮现出一道清晰的轮廓。
冬歉眯了眯眼睛,好像想努力将眼前这个人给看清。
须臾,他顿住了,表情愕然。
.....陆湛?
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怎么会是他!!!
所以人都可以,但独独不能是他啊!
冬歉整个人大脑宕机。
说起来....陆湛,路和....陆。
这么明显的谐音他居然没有发现...
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再次翻车的画面。
冬歉几l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他衣衫凌乱地坐在地上,头发散落在地,胸膛轻轻起伏着。
如果力气足够,他现在几l乎想连滚带爬的逃跑。
但是现在,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除了任人摆布地待在这里,什么也做不到。
陆湛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演见过的复杂。
冬歉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放松点....冬歉。
冬歉这么告诉着自己。
就算自己是Oga的事情暴露了也没关系。
说到底,一个炮灰的性别有什么重要的呢,说不定现在陆湛心里也只是想着,“喔,原来他是个Oga啊。()”
...
...
.....
...
“?()”
男人蛊惑着:“发情很痛苦吧,没关系,我会帮你。”
“你是自己主动把门打开,还是我自己强行把门打开。”
“乖一点,才不会受伤。”,男人的声音带着几l分明目张胆的威胁,仿佛笃定门内的人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的声音很陌生,冬歉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面有人?
()而且,还准确无误的知道这里面藏着一个正在发情的Oga。
冬歉想到了之前闻到底那股诡异的香味。
他真的被白年给阴了啊。
只是这种做法真的....恶毒且愚蠢。
陆湛察觉到冬歉在颤抖,伸手轻抚着冬歉的脑袋。
他从来没有对冬歉做过这样亲密的动作,但是,这种事情他已经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次,只是永远停留在想象。
好在,冬歉并没有拒绝。
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他站起身前,温声安抚着:“别怕,我来解决。()”
...
“...?()”
他并不想自己的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任何人看去。
陆湛垂下眼眸,捉住他的手腕,迫使他缓缓松开了手。
冬歉愣住了。
他不会...其实和那些伤害他的人一样吧。
冬歉眼中闪过一抹防备,肩膀却无助到轻轻发抖。
像是一只明明害怕,却又凶狠地炸毛的小猫。
下一秒,陆湛将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罩在冬歉的头上。
衣服上,有陆湛的气味。
漆黑的,被挡住的空间,让冬歉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他听到陆湛用温柔到让人想哭的语气重复着:“别怕,别怕。”
门外的男人似乎知道冬歉绝对不会主动开门了,于是往门上的密码锁上输入开锁密码。
滴滴答答的声音充斥着冬歉的耳膜。
他有些不安,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腿脚不便,连逃跑都做不到。
密码输入的声音停止了,紧接着,开锁成功的声音让冬歉心中一凉。
他来了。
门被推开后发出了一道明显的声响,冬歉的警惕心被牵扯起来,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陆湛长腿一抬,将那扇门重新踹了回去,男人的手被夹在门缝里,顿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好在走廊里没人,并没有人听到他的惨叫。
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如果他真的想对冬歉做出什么事情的话,冬歉无论多么卖力的哭喊,都难脱毒手。
陆湛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冬歉的脑袋埋在陆湛的衣服里,没有看到那画面,但仅仅只是想象,都已经可以知道有多么肉痛了。
男人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那只手的手指已经全部红肿充血,剧烈的疼痛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愤怒地抬起眼眸,却被陆湛冰冷噬骨的目光摄住了。
幽暗的房间里,陆湛瞳孔散发着血色的光芒,周身气场强大而摄人,令人胆颤心惊,双腿发软。
()强大的精神力汹涌而来,席卷着风暴一般的怒意,男人甚至来不及惊叫就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满眼恐惧,狼狈至极。
陆湛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提起他的衣领,阴鸷地看着他,淬了毒般的阴冷从喉咙里溢出来:“谁指使你来的?()”
“.....()”
,男人虽然已经吓破了胆,但还是颤颤巍巍的否认。
“喔,是吗?”陆湛唇角缓缓扬起,声音透着一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态:“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他的手指抵在他的眼角,声线冰冷道:“你说,我现在是先挖掉你的左眼,还是右眼。”
男人顿时吓的浑身发抖。
陆湛看着他,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个算得上是温柔的笑容,可是下手的力道却格外狠戾,男人的眼角裂开了一道小口,鲜血悄无声息的流淌下来。
疼痛像毒蛇一样爬满他的全身。
男人丝毫不怀疑,他接下来真的会把自己的眼睛给挖下来。
“我说!我都说.....”,男人痛到几l乎快要哭出来,“是白家少爷指使我这么做的。”
陆湛的眼神变得幽暗。
白年....
他心中一痛,转眸看向身后的少年。
一直以来,他猜测过白家对冬歉应当不会真的给予养子的待遇,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白年甚至已经到了这般会肆意陷害他的地步。
倘若今天他来的再晚一点,少年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处境。
陆湛甚至都不敢深想。
他沉下眉眼,露出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陆湛抓起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
男人颤抖着同陆湛的血眸对视,一时之间,心神震荡。
陆湛的眸中散发着血红的光,他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回去告诉白年,你成功了。”
陆湛的话瞬间蛊惑住了他的心神,男人顿时就像提线木偶一般,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白年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冬歉现在毕竟身处白家,倘若让白年认为男人失手了,以后恐怕不会就此罢休,搞不好还会故技重施,再次伤害冬歉。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白年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冬歉才能安全。
男人听了他的命令,眼神变得空洞。
他站起身来,失去了刚才的气焰,僵硬地离开了。
陆湛的精神力最强大的地方莫过于能够掌控别人的心神,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执行。
这份能力,他从来没有对外人使用过。
他转过眼眸,冬歉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下。
处于发情期的Oga是没有任何自制力的。
()强烈的欲望在他的心中冲撞,他蜷缩起来,想用疼痛唤醒一点理智,可他因为太过用力,舌头被咬出伤口来,嘴角微微渗出了一点血迹。
放在陆湛眼里就是触目惊心。
“冬歉,张嘴。”,陆湛生怕冬歉伤到自己,将冬歉抱在怀里,强硬的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巴。
还好没有受太大的伤,陆湛松了口气。
冬歉满眼泪水的看着他,一会渴望他,一会又记起这个人是陆湛,理智和欲望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万分。
发丝已经汗水被打湿,粘在脸上,冬歉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像是呢喃。
如果再得不到处理,他恐怕很快就会沦为欲望的怪物。
对于陆湛来说,他一生只会标记一个人,并将那个人视为自己终生的伴侣。
这是陆家的家训,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但是互助会的存在,就代表着对一部分人来说,临时标记只是权宜之计,被咬一口止住发情期就好,不谈感情。
冬歉既然加入了互助会,就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对他们而言,太过沉重的感情反而是冒犯,是枷锁。
他不应该那么自私。
但陆湛知道,这或许是他绝无仅有的机会。
哪怕只是临时标记,对陆湛而言,都意义非凡。
仗着少年对他的信任对他怀有这样的心思,实在是太作弊了。
冬歉的意识已经昏昏沉沉,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想尽快被标记一口,得到解脱。
陆湛安抚着他的脊背:“你知道被我标记意味着什么吗?”
冬歉的眼睫被眼泪濡湿,茫然地看着他。
陆湛声音很轻,目光却很坚定:“意味着我此生非你不可,非你不要,非你不行。”
他看着冬歉,像是征求许可一般:“就算是这样...”
你也愿意被我标记吗?
在世俗的眼光中,或许陆湛才是那个上位者,冬歉只配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人宰割。
但只有陆湛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才是那个会因为冬歉的一言一语而被轻而易举地牵动心神的人。
冬歉被发情期折磨的意识涣散,他已经听不清陆湛说的话,贴了上来,缓声道:“想要...”
冬歉柔软的身体就栖在他的怀里,眼神可怜,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乞求。
那一刻,陆湛再也克制不住,握住冬歉的肩膀,眼神里几l乎要冒出火来。
.....
遮住后颈的衣料被掀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发情期的腺体这般脆弱,一阵微风从皮肤上抚弄过,都能将冬歉激得轻轻发抖。
让人不敢想象,这碰都碰不得的地方若是被Alpha咬住,灌注信息素的时候,会是怎样陌生的体验。
虽然是他自己做的决
定,
但是此刻,
就算是冬歉,心里也控制不住地有些害怕起来。
他轻轻的扯住陆湛的衣服,颤抖的眼睫暴露出了他的紧张。
标记前的过程是最煎熬的。
就像是护士用沾着酒精的棉签给皮肤消毒时,你从那时起就开始害怕针头什么时候戳进皮肤,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但是你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等待...
冬歉被这种等待折磨着,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一滴眼泪顺着胭红的眼角滑落。
“别怕...”,陆湛用手指轻轻拭去了冬歉的眼泪,语气是难以言喻的温柔。
今天晚上,这已经是冬歉不知道第多少次听他说这个字眼。
下一秒,他脆弱的腺体就被陆湛咬住,锋利的牙齿穿破皮肤,那不容拒绝的力量和他刚才的温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宛若两个人,一个疯狂痴迷,一个温柔缱绻。
冬歉的眼睛猝然睁大,他颤抖着双手抱住陆湛,下巴搁在陆湛的肩膀上,像搁浅的鱼一样艰难地呼吸着,难以忍受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在陆湛后背上留下几l道红色的指痕。
冬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标记的。
他浑身的力气都已经消耗殆尽,就这么缓缓地倒在陆湛的怀里,垂下眼帘,疲惫地睡着了。
陆湛摸了摸冬歉的额头,发现没有这么烫了,才轻轻松了口气。
因为刚才的标记,冬歉脸上的绷带已经有些松垮,一扯就掉。
陆湛想到了那个一直存在于自己梦境中的少年。
万一....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他呢...
一种强烈的求证心理渗入陆湛的心脏。
他垂下眼帘,心脏砰砰直跳。
绷带被轻轻扯开,冬歉一直隐藏的精致面容展现在他的面前。
少年眉眼如画,纤长的眼睫簌簌抖动,沾着泪痕的脸庞如雪似玉,美丽脆弱。
和梦中那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完全吻合。
是他...真的是他。
陆湛伸手想触碰少年,却又生怕冒犯到他似的,在指尖快要碰到少年的那一瞬间,缓缓缩回了手。
明明就在刚刚,他们连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他居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亵渎。
梦中的自己,将少年当做神明一样在等待。
而他,也不例外。
....
冬歉被陆湛抱进了医院。
在冬歉的发情期结束之前,他不敢将他交到任何人的手里。
尤其是白年。
相比之下,有陆家股份的医院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将冬歉放在床上时,他一只手还依恋的捉住陆湛的衣袖。
对于刚刚被标记的Oga来说都会有轻度的分离焦虑。
他们会依恋着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陆湛觉得格外好。
想到冬歉言语之间不经意冒出来的自轻感和绝望感,他恨不得少年可以更依赖他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
只要他开口,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轻轻撩开冬歉额前的碎发,眼底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一小时后,白年来到了医院。
冬歉的脸上已经重新被陆湛缠上了绷带。
白家在冬歉明艳漂亮的脸上缠着丑陋的绷带,故意隐藏他的容颜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但是在彻底弄清这些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白年来到冬歉的病床前,故意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他听到的描述是,陆湛在杂货间里发现了不知道刚刚被什么人标记的冬歉。
陆湛发现冬歉的身体仍在发热,便将虚弱的他送到医院。
白年对这个说辞丝毫不觉得怀疑。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半小时前,被他安排去标记冬歉男人已经告诉过他,他们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白年发现男人的眼角伤了,蹙眉问他是怎么弄的。
男人触碰这自己受伤的地方,解释是标记的时候,冬歉反抗,不小心弄伤的。
如此一来,白年就更加不会怀疑冬歉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标记了。
被这个普通的,卑微的,给钱就愿意动的男人。
白年缓缓笑了。
反正冬歉浑身上下,只有那张脸有价值,其余地方,都可以随意糟蹋。
所以再次之前,白年还特意吩咐过这个男人,他可以随意动冬歉身上的任何地方,除了脸。
无论那个男人对冬歉做到了怎样的地步,白年的计划都实现了。
现在,白年知道,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给标记了的冬歉,已经再也无法引起陆湛的任何兴趣了。
他们陆家,对初次标记这种事,看得比谁都重要。
白年眉眼柔和地看向陆湛,对他解释道:“白家之所以一直隐藏冬歉Oga的性别,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他。”
“你知道的,白家家大业大,难免造人嫉妒,他们不敢对我下手,但说不定会想找白家的养子尝尝鲜,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他好。”
白年看向陆湛:“你会替白家,替冬歉保守好秘密的吧。”
陆湛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白年心中虽然因为他的忽视而倍感失落,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慢慢来。
能够留在陆湛身边的人,只能是他。
白年垂下眼帘,看见了冬歉颈后明显的咬痕,心里缓缓生出一点笑意。
那咬痕很深入,像是被人狠狠咬破,强硬地将信息素灌进去的一样。
全部都是他被人糟蹋过的罪证。
就在这时,医院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任白延冲进了病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冬歉。
他疾步来到冬歉的身边,神色是少有的慌张。
冬歉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任白延松了口气。
可是当他看到冬歉颈后的咬痕后,任白延整个人僵硬在那里,手指用力到发白,双眼猩红。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气得微微扭曲。
白年眸光轻颤道:“任哥哥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如果我去得再早一点点,冬歉就不会被不知道哪个来路不明的Alpha给标记了。”,他声音带着哽咽,好像真的在为冬歉难过一样。
任白延难以置信地转过眸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他近乎窒息地看着他,喃喃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