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楚昊三更半夜的接连被搞醒,睁眼就瞧见苏锦芸在折腾自己。
跟前苏诗倩双手抱胸冷眼相对,美眸里似乎随时喷吐烈焰,将自己烧成渣渣。
楚昊心里叫苦不迭,寻思着您二位至于么,敢情一个愿赌服输玩不起,一个莫不是觉察到了自己在岸边徘徊的脚印
“哎哟,我说您这是干嘛呀,大晚上的怎么一回家,说动手就动手,您要是想叫我过去一块睡,就不能换个温柔一点的方式么,再这么扭下去,我真怀疑这对耳朵迟早被您揪下来当下酒菜了.....”
楚昊护着可怜的耳朵左右躲闪,不说还好,闻言苏锦芸愣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实诚,早知道这混小子睡着了,今晚就不叫他过去了。
大概是忙昏头了,又或者是这小子总是在自己嗡嗡嗡似的提起这茬,以至于苏锦芸做出了惯性操作。
想到此,她咬着银牙气咻咻道:
“废什么话,赶紧起来把床抬过去,今晚你我,苏诗倩三个人,麻溜点,赶紧搬过去,我去衣橱里拿被褥被子.....”
苏锦芸吩咐完,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回到另一间卧室收拾准备起来。
“咦,怎么两人变成三人了,那啥苏锦芸同志,您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还是耳朵出毛病了,我记得说的是咱俩啊,就咱俩,别搞三人斗地主了,人倩姨明儿早还要上班呢.....”
楚昊瞬间困意全消,敏锐地察觉出了里面的意思。
虽然只是多了一个人,但那其中的含义就完全不一样了,自己原本很多计划好的操作完全用不上了卧槽。
见楚昊这个草民带头造反,旁边的苏诗倩强压下心头积郁的愤懑,再度发出了抗议:
“是啊大姐,我明儿个大清早有课,现在这都几点了,要是晚上聊太晚,明儿个迟到了,可是要被处分的.....”
“嗯”
对于两人罕见地默契联手抗议,苏锦芸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楚昊反对苏诗倩加入的小心思,她自然清楚不过。
偏偏苏诗倩三番两次地找各种理由搪塞,恨不符合她喜欢凑热闹的一贯性格。
不过,她也没多想,为了自己能保全,苏诗倩这个工具人缺一不可!
只见苏锦芸冷然驳回两人的殷切诉求:
“怕起不来,可以少说话,早点睡不就成了,行了,抓紧收拾,我一会儿去洗澡.....”
当她转身经过苏诗倩身边的时候,琼鼻微微动了动,看了一眼苏诗倩,不由柳眉微蹙轻声道:
“你这回来的量有点大,身上能闻到血腥味,待会儿我洗完澡,你也去清洗一下吧。”
苏锦芸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她闻到对方身上还有一股子古怪的味道,类似海鲜,又不完全是,似乎更冲一些。
闻言,苏诗倩俏脸不自觉地绯红一片,在苏锦芸没注意到的时候,瞪了楚昊一眼,点头说了声好,默默收拢了睡裤下的修长美腿。
一条近乎透明的银线,淅淅沥沥而下,要是苏锦芸再留一会儿,她怕是要绷不住了。
好在苏锦芸没有多逗留,转身回到了自己卧室。
她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楚昊和苏诗倩两个人。
“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往我身上招呼,深更半夜的,很影响生长发育呀.....”
楚昊挠挠头,嘟嘟囔囔地不情愿起身下地,他睡的床是行军床,并不重,一个人就能斜着搬过去。
楚昊正打算搬床过去,发现苏诗倩正叉腰挡在门口,面色不善。
美眸里的怒火越发汹涌澎湃,她一边注意着苏锦芸的方向,一边咬着朱唇小声冷哼道:
“先别走,还有账没跟你算!”
楚昊咳嗽了声:
“那啥倩姨,我来帮您捋一捋,这事真不能怨我,是您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要求,我累死累活半天,总算不辜负您的期待,单从结果来看,我瞧您挺满意的,我当时太累了,迷迷瞪瞪睡着了,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做了个梦,就是这个梦的内容咳咳,您晓得呢,我毕竟是个正值青春的棒小伙,要是不小心那啥了您也别往心里去.....”
他是想将整个事情的责任双方主体摊开了说,哪怕自己真的岸边走不小心湿了鞋,也好表明自己是被动的。
毕竟梦里的自己确实感觉到了歼星舰爆炸解体,大概率是在外围徘徊的时候湿了鞋。
他是真没想到歼星舰能够深入那片被魔云笼罩的魔地,并且一举将所有等离子光束轰击在对方的能量基石上。
隔靴(xue)搔痒难道还不够么,还有啥自行车
不过说着说着,楚昊就发现苏诗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美眸中的怒火宛如化作实质性的利剑,直直地戳向自己的心窝子。
他哪里想到,自己一番看似中肯的解释,听在苏诗倩的耳朵里,跟提提裤子摆摆手的渣男没什么区别。
可怜楚昊的想象力不够丰富,不够大胆,
两人不对称的信息差,造成苏诗倩的怒火越烧越旺。
这个小混蛋,明明都已经登堂入室了,还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当这一切都不存在么。
苏诗倩暗自磨着银牙,没有立刻上去给这臭小子好看,她在等待时机,等待苏锦芸进入浴室地空档期。
双手环胸由于过度用力,导致两波勒得暴涨,透过薄如蝉翼的丝绸睡衣,映出两轮悬挂在枝头上的颤乎乎秋实。
看得楚昊眼睛都有点不够用了,不过本能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他搬起行军床走到门口,示意苏诗倩让路。
苏诗倩一面挡着路,一面瞥了眼从卧室出来,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的苏锦芸。
苏锦芸瞧着三妹挡在楚昊面前,没好气道:
“你杵在门口挡着道干嘛,让小昊过去,顺便你跟着去把新的床单铺好....”
“知道啦,大姐你快洗吧,啰嗦的。”
苏诗倩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摆手催促着。
直到听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这才扭过头,根据她对苏锦芸的了解,没个十来分钟是出不来的。
一阵艳丽无双的俏脸上带着与往日相似,却又极具危险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