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项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仙君他总想救我 > 089 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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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阳说完这话,向在场的其他长辈行了一礼,带着云家的一众弟子回了住处。
议事厅中,其他宗门各自对视,很快便决定各自回去。
现在的他们绝对算得上是最糟糕的状态,在这时跟其他宗门的人在一起,多少是不能完全放心的。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早已离开的卿姒自然懒得理会。
不过因为有那两只妖兽的存在,她对于议事厅中发生的事倒也清楚。只是,她对这些并不很感兴趣。
当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繁星再次缀满夜空,整座浔阳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喧闹。
白日里的紧张感依旧残留了些许,却也挡不住人喜欢凑堆的个性。
卿姒为了躲清闲单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无聊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
这里面是上好的灵茶,给她倒是浪费了。
她这么想着,整个人的重心靠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模样懒散。
她此时所在的院落属于云家的产业,距离城中心较远,算是相对清净。热闹的吵嚷声隐隐约约,听得并不分明。
云秋山进到这院落中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幅场面。
卿姒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伸手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对面的位置上。
“怎么有空来找我了?”她的声音带着慵懒,姿势并未怎么变,虽说是问句,对于他的出现倒是并不惊讶。
“不欢迎?”
云秋山对于卿姒的举动并不觉得被慢待了。径自坐在了她的对面,喝了一口她刚刚倒的那杯茶。
能喝到紫魅妖君亲手泡的茶,他也算是没有白来。
看自家小师弟把人家伺候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也没怎么见得到这么一杯茶。
“这是你们家的地方,我哪敢不欢迎啊。”卿姒撇了撇嘴。
他可是云夜白尊敬的大师兄,就算云夜白不在这儿,她也不会随便得罪他。
云秋山笑笑,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你就是来喝茶的?”
“那倒不是。”
云秋山轻咳了一声“我来给你把脉。”
白天在那议事厅里面的时候他就看得出来,她绝对没有面上表现的那样还可以坚持。
现在的卿姒维持着对整座浔阳城周围妖兽的控制,这样的输出是很大的。
之前她的身体情况他很清楚,看自家师弟的样子这两个人之间最根本的问题怕是到现在都未解决。
果然,卿姒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不用麻烦。”
听到这话的云秋山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所以,你跟小师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他们二人从云家离开已经过了不少日子,小师弟那人竟然还什么都没做?
卿姒听了,神情微愣。
什么情况?
她现在也想知道。
这一路以来,谁也没有把那些话挑明,就这样模模糊糊地过着,将一切分歧都藏在了表面之下,谁也不去戳破这面上的平和。
但是事实上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有些事情一直到现在他们都并未达成过共识。
就像是个隐藏的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突然爆发出来。
所以,在白天他那样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才会突然有一瞬间的心慌。
自从再次相遇之后,他从未对她真正冷脸过,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之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家伙。
她自己的情况她清楚,能治自然好,但是不能的话她也不会强求。她不想连累任何人,也不想拖累他。
他是修仙界公认的天才,是最有可能接近飞升的人。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他失去了那个机会。
“他这些年……还好吗?”
空气寂静了很久,当云秋山以为不会听到她的回答了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大,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这么久了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云秋山素来平和的面容难得地带了丝嘲讽。
他还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问。
“那天在雾林的遗迹,进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幻境。”
“幻境?什么样的?”云秋山忽然来了些兴趣。
“我只看到了一部分,他捂着我的眼,并未让我看完全。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清楚,那些恐怕都是当初发生的事情。我看见他在林中与庆阳梁家的辛长老对峙,我不记得他与梁家有什么仇怨,那位辛长老,我曾经了解过些,在当时算是极厉害的人物,他……”
她的心中隐约有个猜测,却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梁家的辛长老……”
当初的修仙界大比是青阳梁家主持的,那“辛长老”梁锐辛是梁家背后坐镇之人,梁家最有力的战斗力。能够主持大比的梁家在当初也算是大宗门了,这样的家族背后的长老,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小辈得罪得起的,只是……
“那年的大比之前,所有的人都认为最终夺得魁首的必定是我们云家的玄泽仙君,就连我们家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大比尚未开始之时,在去那里的路上,他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并未参加大比,所以当大比的最终结果是昆天域的夏侯瑾夺得了魁首。当初这事家中大长老知道后气得要死,扬言要不让他进门。”
云秋山回忆着当初之事,有些事情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毕竟那个时候的他其实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存在。
“谁知,也不用谁赶,往后的这么多年,他竟也当真没怎么回过云家。”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了丝轻嘲,那之后的事情发展,谁都没有想到。
一切的起因,不过是面前的这个姑娘。
当年所有人都觉得是紫魅妖君缠着玄泽仙君,可是事实上真的是那样吗?
有一段时间,云秋山的想法也与众人相似。
直到那一天,云夜白的冷脸赶走了嬉皮笑脸地凑上来的卿姒之后,目光中划过的落寞刚好让自己看了个正着。
而大笔之后,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神情凄然,口中只说了一句“师兄,她不见了!”那是他第一次听到云夜白用那个语气说话。
那时天上下着大雨,而他就那么忽然倒在了自己面前。
云家向来的骄傲,面上的清冷疏离已然在那刻毁于一旦。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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