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项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天唐锦绣 >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倭国使节
要害被捉,房俊吸了一口凉气,怒道“怎么觉得你
武媚娘水蛇一般扭着腰肢缠上房俊的腰身,红唇凑
房俊被这妖勾引得肝火旺盛,不顾反对,翻身再战。
待到侍女拾好了床榻为两人净了身,这才相拥着躺
“夫君认为,妾身那两个不是东西的哥哥应当如何处置”
按着武媚娘的本意,将其逼离关中,半道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自然一了百了。
可是听闻刚刚房俊所言,心底渐生悔意,不是后悔想要杀掉武氏兄弟,而是后悔自己不该那般狠毒,不该突破杀人的底线。正如夫君所说,底线之所以称为底线,便是任何时候都需要谨守的原则。一旦这个原则被突破,那么以后便也再无原则
谁会喜欢一个双手染满血腥的女子的
房俊有些困顿,这两日操心着铸造局的设立,选址、选人、将原先研制火炮火枪的人马合并进来,还要建设数座高炉用以炼钢、锻造,着实忙坏了,再加上刚刚这两番战,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迷迷糊糊的,房俊便说道“既然已经将他们逼离关中,那就将计就计,让他们去林邑国吧。家中
武媚娘静静的听着,一双秀眸闪闪
固然对武氏兄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武媚娘也知道,房俊这番周折非是不想沾染人命。夫君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么呵呵,若是有谁这般说话,那么牛渚矶漫山遍野的山越人死尸和元家阖家老小必会找他谈谈
而房俊愿意放过武氏兄弟,纯粹只是因为那两个畜生乃是她血脉相通的兄长,为了她不去背负残害兄弟的负担,房俊宁愿将这两个祸患留着
一个女人这一生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宠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尚有何求呢
何况这个男人又是如此的健壮如牛
武媚娘水蛇一般的腰肢扭了扭,
次日一早,房俊用过早膳换上官服,便前往兵部衙门处理公务。
孰料刚刚策马走出大门,便被迎面而来的一伙人给拦住了
房俊端坐马上,蹙眉看着面前这一伙鸿胪寺的官员,奇道“尔等可是寻本官有事”
为首的鸿胪寺官员连忙施礼,道“昨日有倭国使节前来长安觐见陛下,下官为他们定下了觐见的日期,结果今日那位使节想要求见房侍郎,吾等不敢任其
说话间,自鸿胪寺官员身后走出一人,身材矮小蓄着一脸络腮胡子,远远的便对着房俊一揖及地,脑袋都快插进土里,大声道“鄙人倭国使节吉士驹,见过房驸马”
正是那位“身
房俊一瞅,熟人啊,便笑道“怎么,阁下刚刚到长安”
吉士驹直起身,仰着头看着马上的房俊,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情真意切的笑容“昨日刚到,奉天皇之命觐见大唐皇帝陛下,只是皇帝陛下近日没空,鄙人便想着来见见故人,表达一番感激之情。”
这话说得隐晦,除去房俊以及吉士驹本人之外,旁人无法得知这“感激之情”的真正含义
房俊哈哈一笑,吉士驹是他
“本官今日公务繁忙,阁下若是无事,不妨随本官前往衙门坐坐,午间本官款待阁下一番,如何”
吉士驹大喜,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他可是深知眼前这位乃是大唐皇帝面前的红人,更何况还是暗中资助虾夷人的“恩人”,如何能不想跟房俊打好关系
一旁的鸿胪寺官员却面有难色
为首的官员施礼道“房侍郎这个您怕是有所不知,这位固然是您的旧识,但是因为之前倭国使节闹出的那件血案,眼下长安百姓对于倭国使节可是极为敌视,下官出门之前,寺卿大人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使得倭国使节被百姓们所伤”
之前倭国使节犬上日虐杀“六福楼”东主一家,虽然被那使节逃脱,陛下却也下旨申饬了倭国那位舒明天皇,只是因为倭国孤悬海外海路遥远,加之要全力筹备东征高句丽之事宜,所以李二陛下忍着气没有继续追究。
可长安城的百姓不管那个,你们倭国使节杀了人,难道就这么轻易的完了他们可不管现
至于倭国会不会因为使节得打损害两国邦交大唐百姓不
房俊自然明白鸿胪寺的顾虑,毕竟是外邦使节,若是被长安百姓围殴,难免惹起外交争端。
可明白归明白,却不代表接受
房俊骑
此刻街面上已然有行人往来走动,有人听闻了房俊这番言辞,顿时大声喝,旁边有未曾听清的便相互打探,等这人一一告知,整条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大声叫好
就连吉士驹都听得热血封腾,大叫道“说得好就该一刀宰了了事”
鸿胪寺官员一个个都傻了,呆愣愣的看着鼓掌叫好兴奋莫名的吉士驹,心说你是渡海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海里脑子进了海水不成
你才是那个应当被“一刀宰了”的倭国使节呀,怎地比老百姓们叫得还欢实
鸿胪寺官员面红耳赤,对房俊施礼道“房侍郎这话说得职责
谁特么愿意当三孙子啊
可鸿胪寺就是这么个地方,总归得讲究一些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做派吧若是照着您这架势,那咱们大唐与那些茹毛饮血父子共妻的蛮夷有何区别
再者说,你以为谁都由你那么一个好爹啊
房俊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恁地多话这位使节跟着我,出了任何事由我负责,这总行了吧”
那官员兀自有些不忿“那是自然,您是兵部侍郎,是长官,您怎么说就怎么是。”
房俊皮笑肉不笑“那还不赶紧滚,等着本官请你吃酒呢”
那官员吓了一跳,知道惹恼了这位棒槌自己可没好下场,赶紧说了几句敞亮话,带着一干属下匆忙撤离
“来人,给他牵匹马。”
“喏”
有家将反身跳下马背,将缰绳递给吉士驹,后者虽然身材矮小,却异常敏捷,反身跳上马背,策马跟房俊并骑而行,稍稍落后一个马头,听着房俊问道“你这次所谓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