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项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重生后,她成了病娇皇叔的掌心娇 > 第二百十九章 血阵
苏倾城的心跳莫名加快,她放下碗筷后起身:“我出去一下。”几人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继续吃着晚膳。她径直向叶澹台的幄帐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路上并没有士兵阻拦,经过上次精英小队一事后,叶澹台已经默认让她自由出入前方营地。只见营地处并没有什么变化,该巡逻的士兵依旧在他们的位置上,只是叶澹台的幄帐昏暗一片。她压低声音询问门口的士兵道:“王爷今日不在吗?”“我什么也不知道。”士兵并未看她一眼,冷冷道。苏倾城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到处走走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人。只见伏一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望着远方,他瞧见苏倾城后,俯视道:“不是已经传令下去今日不用送饭菜过来吗?你为何在此处?”对于苏倾城的身份,他一直很是怀疑,只有叶澹台在场时才会收敛,一旦他不在,伏一的恶意就十分明显。苏倾城今日吃的是改变音色的药,脸上的面纱比寻常更多了几层。“我不是来送饭的,有事来找王爷,他不在吗?”“不在。”伏一面如寒霜。苏倾城却来不及顾他的态度,只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那他去哪儿了?”眨眼间,伏一从树上跃了下来,刀剑已经放在苏倾城的脖子上。“你为何这么关心王爷的去向?说,你到底是不是东凌的奸细!”他的语气激动,握住刀的手十分坚定。“他去东凌营地了是吗?”苏倾城的心冷了下去,她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事情总是会出现一些意外,上天戏弄。她欲转身离开,可伏一的剑又近了几分,她白嫩的脖子上已经渗出几颗血珠。“休想逃,殿下相信你,我不相信,”伏一颇有一副要砍下她的头的架势,“说,你到底是不是东凌的奸细!你们是不是故意将王妃的荷包偷出来引诱殿下过去的!”苏倾城大惊,原来是因为对方用自己做威胁,所以叶澹台才会一个人深入敌后,只为确认自己是不是平安……“你若是不想叶澹台死在那里,你就给我松开。”苏倾城厉声道,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而又熟悉的气场让伏一拿刀的手顿了顿,可他毕竟是叶澹台身边最优秀的手下,立马回过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第一,我不是东凌人,第二,叶澹台现在很危险,第三,我是来救他的。”伏一不知为何,从心底里开始畏惧眼前的人,仿佛他再阻拦下去,叶澹台真的会出事……他将刀松开,脸色凝重,道:“殿下往东南方向去的,具体是哪一条路我也不清楚,他让我在此处,我不能去,交给你了。”他选择相信一次自己的直觉。苏倾城点头,利索的坐上树下伏一的马,快马加鞭的往东南处赶去。东凌营地。欧阳羽和傅行舟正在把酒言欢,傅行舟举起酒杯笑道:“祝贺三皇子,方才我的眼线来信称叶澹台不在军营,想必已经在往咱们这边赶了。”“哈哈哈,一切都还没结束,等砍下他的头后再庆祝也不迟。”话虽这样说,可欧阳羽的脸上却笑容满面。他举杯和傅行舟相碰,眼底的喜悦藏不住:“那个荷包到底是何人的,怎么如此好用?想不到那个传闻中的御南王也有被女人牵住脚步的一日。”“哼,那就是背叛我的那个女人的……不过是许久以前的,我一直留着,没想到用上了。”傅行舟眼底划过一抹仇恨,苏倾城的脸浮现在他的脑中,握住酒杯的手不由的加大力道。“不错,这下本皇子一定要将他的人头拿下挂在临安的城门楼,父王一定会夸赞我的!”两人举杯庆祝,欢笑声响彻整个幄帐,殊不知幄帐外站着一个黑影。欧阳翼听见来人的汇报,眉头皱起,道:“这么说,皇兄当真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南冶御南王引诱过来了?”方才出现在欧阳羽幄帐外的黑影道:“是,属下亲耳听见的。”欧阳翼沉声对自己身后屏风处问道:“满兄,你怎么看?”屏风后的人道:“前些日子,三皇子的军中来了一个南冶人,多半是他的主意。”“是,此人是南冶的七皇子傅行舟,被苏倾城设计赶出来的那个。”“我知道……”被称为满兄的人一顿,继续道,“从利益上来讲,叶澹台的死对你有利。他是个人才,若是打起仗来,你会输。”“我知道,可是……总是感觉用这样的手段太过于肮脏,我想堂堂正正在战场上战胜他。”跪在地上的黑影插不进二人的话,站在原地,听见二人说到苏倾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主子,三皇子那位谋士还说什么幸好真正的苏倾城在寺庙避世,这才让有了这个机会。”“你说什么?苏倾城在京城避世?”屏风后的男子情绪突然激动。黑衣人微微愣住,这位被称为满兄的人,正是四皇子的谋士,可他很是神秘,除了四皇子没有人见过他的脸。“是的,他们是这样说的。”“糟了……”苏倾城凭借对地形的熟悉,穿梭在林中,东南处只有两条路,她并不知道叶澹台走了哪条路,她选择了更快的那一条。很快,她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是血阵!”苏倾城眉头紧皱,心里瞬间收紧。怪不得明明通往东凌营地的路有这么多条,他们还是选择了将叶澹台引诱过来,那就说明他们有足够的把握,必定会让叶澹台有去无回。她闭上眼睛,全神贯注闻空气中的味道。血阵是奇门遁甲中最残暴的阵法,只要目标任务一落入阵法,不见血是绝对出不来的。这类阵法在大多数江湖门派中,是禁术。苏倾城猛然睁开眼睛,她毫不犹豫地从衣衫里抽出玉簪,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血痕,她将血滴在石头上。石头是平整的,可血却往西边流去。她没有片刻犹豫,重新上马往西边而去。“叶澹台,等我……”